,也是自己一个莫大的耻辱。这时,桌子上的电话响了,林曦用手擦了擦眼睛,强振作精神,拿起话筒:“喂,我是。” 电话是肖勇打来的,只听到电话那头肖勇的声音,关切地说:“林医生啊,罪犯的伤怎样?给他处理过了吗?要不要住院手术?” 林曦气呼呼地只说了“没有!” 肖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接着说:“哎!林医生,你这是什么意思啊?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?” 林曦说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