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骗了我,就想让我这样算了?”

乔穗穗没有回避这个问题,因为宗方的个性极度自我,除非他愿意主动接受自己逻辑以外的认知,否则别人根本无法改变他的想法,所以乔穗穗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没用。

她斟酌着话语,思索说什么能改变眼下的局面。殊不知她这幅样子在宗方眼里就是默认,他看着那长而卷翘的睫毛低垂着,湿漉漉的还挂着泪,巴掌大的小脸一片惨白,唯有嘴唇嫣红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