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是你，告诉我，告诉我这不是幻觉，求你告诉我，这不是幻觉。”

乔穗穗抱住他的腰，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，说：“这不是幻觉，我回来了。”

卡尔的手指紧紧抓住乔穗穗的衣物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，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，再也不让她离开。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，一颗颗滚落下来，湿润了乔穗穗的肩膀。

“穗穗，”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