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换了一身衣服,头发披散着,坐到安以甜的身边,她给她拉了拉毯子,怕她受凉。 “甜甜,好点没?” 安以甜此时伤口开始痛了,她拧着小眉行。 “疼。” 小脸苍白的看着她,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。 白兰把她搂进怀里,“忍忍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 这丫头她知道,从小就怕痛,一点点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