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离开医院这个地方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 安以甜想到这两年,白兰几乎住在了医院,白天在医院照顾苗苗,晚上在不夜城上班,是真的很辛苦。 白兰笑了,与她碰杯。 “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。” 安以甜来之前,白兰就喝了几杯了,所以与安以甜一起喝酒吃饭,加上两人划拳。 白兰有些醉了,于是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