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不睡也行,可以做点别的吗?不然很难受。” 安以甜眨了眨大眼睛,觉得他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,冰凉的薄荷味。 “你不是动不了,能做什么?” 听到她这么说,陆北宸坏坏一笑。 “能吻你吗?吻你的时候我觉得能忘记疼痛。” 这是实话,吻她的时候,他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,很像六年前的那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