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晚的连口茶水都不敢喝,好不容易捱到早朝快结束,那宋洛突出列道:“陛下,臣有不情之请。” 宋清抬头,看着父亲坚定的身影,紧张地听着元帝的声音响起:“宋爱卿有何事?” “关于臣家事……实在惊扰,但又不得不打扰陛下,臣大胆请陛下留臣单独说话。”宋洛一向耿直,是以群臣对他这般举动倒无甚惊奇,反而对他所说的家事颇感兴趣。 郭士通就立马联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