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不过是个寻常的上了年纪的老人罢了,左平道嗤笑一声,那威严本就是权势加身带出来的,一旦没有了权势,不就是寻常人等? “大人,此地可要处理?” 左平道不耐地按了按眉心,眼底终现出一丝愁绪,终是闷哼一声:“洗地,抬尸。” 何需一桶水,不过半桶水泼下去,那血而书的“冤”字便不见踪影…… 左平道转身离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