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所不知,陛下去过衡山书院,这大概是向程老先生赔罪,如今她有皇恩在身,姐姐还是慎言,她程岑素来野心颇大,又有手段,我等早知她真面目,既是如此,避之则好。” 程岑的心要步出来一般,仅凭声音也知晓这两位是她曾经的闺中密友,竟是躲在此处编排于她,她正思虑是否要中断她们的说话,就听到另一人说道:“她的所谓才学也不过如此。” “不过众人看在程老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