碑前给他老人家敬酒、陪他老人家说话.......”陈六合低着头。 “那什么时候才是好的时机?等你重扬了沈家?还是说等你把沈家的债都讨要了回来?亦或者等你再次立身潮头?”郭治军问道。 陈六合依旧垂头,说道:“都不需要,但至少,得等我重新穿上一身笔挺的军装吧?穿着那身衣服,我才有底气叩拜爷爷,他老人家唯一的夙愿,就是要让我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军人,成为国度与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