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啊!啊!陈阳……” 等到我继续捻动金针,刺激她,她才松开手,急忙叫了起来,就要起身,“你怎么不去洗一下?脏死了!还有这个床,不能躺了,脏!脏!” 我停下来,很想告诉她,这并不是尿,可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说。 “陈阳,你抱我,去卫生间!” 她抬起身,看了一眼下面扎着的针,又不敢动,犹犹豫豫一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