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我挠着头发,又用毛巾擦拭着我的身体,然后倒上洗发液,先替我洗头,再倒上沐浴露为我洗澡。 而我却在幸福满满中,有一种怪怪的感觉。 她的样子,并不像一个女人在跟自己的男人洗鸳央浴,好像是一个阿姨,在替一个大孩子洗澡似的。 说穿了,就是她的表情太过严肃,或者说在我面前,她总是极力抑制着内心的渴望。 如果说此时此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