忐忑的心,像做贼似地朝公交站牌走去。 大概是我来得早了一点,又或者刚刚过去一趟车,站牌下一个人都没有。 看到钱菲菲并不在公交站牌下,我长长地松了口气,像是逃过一劫似的。 问题是我干嘛来了? 不就是为了来碰钱菲菲吗? 没见到她不仅没有失落,反而感到了一种轻松,有病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