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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灵均长得确实既漂亮又有气质，但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人，和谭如燕比起来，给我的愉悦感，比起谭如燕来少了许多。

这就像是两双袜子之间的比较，一双样式漂亮，但却陈旧而松弛。

一双看起来普普通通，但却崭新紧凑。

对于每一双脚来说，当然是新袜子的感觉更好。

所以我对她的回眸一瞥，只是报以微微一笑，心里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