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”一声扑在桌子上,痛的浑身哆嗦着。 我赶紧把手缩了回来,然后朝李明亮一挑大拇指,转过身来时,曹丽芳坐直了身体,脸蛋痛的红晕还没褪去,悄声说了我一句:“过分了呀!” 我笑道:“不知道男人都有驶虐的倾向吗?其实每次见到你的时候,我都想狠狠掐你,尤其是上课的时候,看到你那种痛得难受却又不敢吭声的样子,感觉特别舒畅。” “变态呀!”嘴里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