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。 我被她弄得越烦忍受不住,下手更重了,痛得她浑身直哆嗦,有时甚至忍不住停下来歇一会儿,却始终不吭一声。 看到我下手越来越重,曹丽芳终于忍不住起身,蓬头散发的看着我问道:“是不是憋的慌?” “有一点。” “我替你弄得不舒服吗?” “舒服是舒服,也许有些人巴不得,可我老觉得身上其他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