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夏与肖宁婵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待着，肖宁婵看着麻麻烦烦的人头，再看看台上讲话的领导，凑到叶言夏身边小声地说“我发现，我好像还没有见过我们校长，我都不知道哪个是。”当然，学校宣传栏看到的不算，那个是照片，现实中看到可能认不出来的。

叶言夏低声回答“我也没见过几次。”

肖宁婵挑眉看他，随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，抿嘴笑。

听台上的领导讲了一会儿，肖宁婵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，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