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” “椅子上坐会儿就好,程某没事的,坐会儿就好。” 程司柏的脸色很差,脸上的伤口敷了些药粉,药粉被血浸透也变成了暗黑色,看着格外可怕。 他人坐在太师椅上,这椅子也是方才付舟止坐过的那把,皱着眉头,伸手将桌面上残留的一些鞋底沙灰扫去,“程某如此狼狈模样,让刘姑娘见笑了。” 程司柏扶着桌子对着刘希希浅浅一笑,是自嘲,也是对未来的期许。“刘姑娘是无意到访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