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无痕面色一僵，他什么都没看出来，又有什么好说的？

因为楚南璃的这一句话，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了白无痕身上。

庄穆言看热闹不嫌事大：“是啊，白御医刚才不是说了，在疑难杂症上头颇有建树，现在怎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呢？”

他看白无痕不爽很久了。

刚才一过来，白无痕这家伙，就毫无缘由地针对他师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