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了陈友良与段文刚才的对话录音,陈筱似乎表现得很平静。 大约两三分钟后,段文注意到她虽然双手握着方向盘开着车,但眼泪已经顺着脸颊缓缓流下。 什么也没说,段文抽出两张纸巾要给她擦去眼泪,陈筱自己接过了纸巾,默不作声的擦拭着,又抽了抽鼻子。 “你知道吗?”段文柔声道:“我曾看过一本书上面说,一个人的一生不可避免的会受到‘四袋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