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母亲轻轻的抚摸了段文额头上那刚才裂开的豁口,段文感觉又麻又痒,他自己也伸手摸了摸,发现豁口竟然消失了。 就在此时,眼前忽然变成了一片白色,什么都看不见,不仅是母亲,就连整间审讯室包括李同军的尸体都消失不见。 眼睛睁开,周围的环境已经改变。 段文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医疗室的小床上,入眼是头顶的天花板,而此时他的动作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