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那家伙就是昨天我刚在小树林里掩埋的那条狗。” 刘佳兰目瞪口呆,疑惑道:“你……会不会看错了?” “不会,不会。”万守光把头摇成了拨浪鼓,“我敢肯定不会,当时那条流浪狗就站在咱们房屋的对面小道上,脑瓜破裂,一只耳朵完全耷拉下来,与血液一起粘连在脑袋上,嘴巴的上下颌也是错位的,舌头拖出来,和我掩埋它时的样子,一模一样。” 顿了顿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