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是那晚唯一的活人了。” 我看了一眼惨死的保安,毛骨悚然。 警察很快到了,是柯言报的警,我被一个女警带到一边做笔录。 我将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,那个女警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古怪,看得我浑身不舒服。 做完笔录,一直跟柯言聊的那个高大警察走了过来,沉着脸说:“你说凌晨两点左右,死者给你打过电话,是吗?” 我点了点头。 “根据法医的初步判定,死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