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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无意之举让柳冰岚愣了愣，旋即脸上展开了带着泪珠的笑容。

楚暮只是下意识的为之，但在柳冰岚看来，无疑是楚暮对自己这个母亲的真正认可。

柳冰岚一直都清楚，楚暮虽然没有拒绝承认自己这个母亲，但是他对自己的那种淡漠感和陌生感至始至终都存在。

直到现在，她才从楚暮的眼中看到一丝波澜，这种细微的变化对于这个本就自责惭愧的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