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记得出门之前,老妈手里拿的是浇花的喷壶。 难道是记忆出现了错乱?怎么这会儿在她手上的是许久未见的鸡毛掸子呢! 邵淑华似笑非笑地靠在厅廊的墙边,双手抱胸,手里那根鸡毛掸子明明晃晃地很是扎眼。 于游扶了扶眼镜,一声不吭,缩在沙发上继续看他的报纸,一副事不关己,儿子你好自为之的模样。 “哟,于知乐,回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