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,用来求娶易昉。 第二次,被易昉连累。 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战事,就算有,也不是收复国土的军功,没了边攘,只是剿匪,不知道要剿多少才能有晋升的机会。 他这辈子,算是毁在自己一时的意乱情迷中了。 现在的他,只求着将军府不再出任何事,在这三五年间淡出所有人的视线,慢慢地大家就都忘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