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坐在案桌上,拿了一支狼毫笔咬在嘴里,囫囵地问道:“叫我啥事?忙着呢。” 宋惜惜支手托着一边额头,心底默默地收回方才冒出来的想法,不,他没有变。 “石锁师姐和箩师姐的工钱,她们说不要,但没有白做的道理,所以我把她们的工钱给你,你托人送回去给你师父,别说是她们的工钱,说是你在王府办差事办得好,王爷格外赏的。” “也不能告诉师姐吗?”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