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脸色就苍白了起来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相公,你是逗着我玩是不是,你怎么可能是会太子呢?你要是太子的话,那我还能和相公在一起吗?毕竟我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妇,又如何能成为当朝太子的妻子,就我这样的身份,连给太子为奴为婢的资格都没有。” “纯惜,你别害怕,”唐熙基又把蒋纯惜搂在怀里,“只要孤心悦于你,那你是什么样的出身根本就不重要,只不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