陕西,西安,文协大院内。 距离戊辰年的春节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,院门上的对联却还在,被陕西春天难得的一场新雨浇得字迹斑驳。 “陆遥,有信!”常年困守门房的保卫难得出动,给陆遥送了一封信。 埋首于案头的陆遥没听见他的声音,直到信被扔到桌上才反应过来。 “哪来的信?” “燕京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