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繁杂,就没说话了。 等到拿药的医护回来,李如南才知道不打麻药缝针是种怎样的感受。 每一次缝合针从她的皮肉中穿过时,她的身躯就会痛到轻颤。 另一个医护按着她的手,“别乱动,缝歪了可就毁容了哈。” “嗯...” 李如南嘴唇抿的死死的,一张脸痛的发白,脖颈处的青筋高高冒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