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湛侧目看了眼自己这个最小的皇弟,他登基的时候,梁滦才五个月,就连名字都是他定的。 相比梁滦这简单无脑的一生,他或许真的将崇月逼得有点紧了。 崇月不睡怕是不敢睡,她那古怪的病还没有好全,这天下名医都是废物,没一个有用的。 “不用明天,她一会儿就到了。” 梁滦还在纠结要不要把最后一块粉蒸肉吃掉,一会儿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