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踢在了白玉栏杆上,这一脚完全没有收着力,梁崇月踢完就感觉到疼了。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,再疼她也只能受着,就像那该死的梦魇再吓人她也只能熬着,熬到天亮,熬到结束。 梁崇月这一脚踢完,牙齿轻咬在下嘴唇上,发出一声闷哼。 下一秒,梁崇月就被人打横抱起,放到了露台的躺椅上。 熟悉的躺椅,还是那柔软的毛毯,梁崇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