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放心,儿臣说过要让母后过上恣意潇洒的生活,儿臣从不食言,怎么会还没做到,就离开母后呢。” 梁崇月刚说完,一只白皙柔软的手就轻捂住了她的嘴: “不许浑说,这种话岂是可以随口胡说的?” 母后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严肃,但梁崇月还是敏锐的在母后说话的语气里听到了淡淡的哽咽,想来昨夜确实是吓到母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