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爹阴沉着脸坐在榻上,手中玉捻被搁置在一旁,看来是被气的不轻。 母后还在一旁劝慰着: “陛下不必忧心,慎刑司的宫人也未曾料到他竟有逃跑的胆量,宫中侍卫已经去追了,想必很快就能将人抓获了。” 梁湛嘴角微抿,直视前方的眼神晦暗不明,叫人看不真切他到底在想些什么。 “齐德元。” “奴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