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父,我只是想替您分忧!” 祁阳不等金乌继续言说便熟练地跪了下去,双膝磕地发出一声闷响,身侧五指紧握到泛起了青紫,不甘的低垂着头。 兄长?凭他也配? 少主之位本该就是他的! 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?他明明处处强过那人,可为什么义父的眼里却再也看不到自己? “阳儿,你这是做什么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