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 来人冷哼,面露不屑。 同时再次踏步上前,长刀在手中挽出一个飘落刀花,像是猫戏老鼠一般一点点逼近。 这种情况他很熟悉,自己持刀一点点逼近,对手感受的压力也会越来越大,直至精神彻底崩溃。 接下来不是跪地痛哭求饶,就是发狂似的胡乱噼砍。 前者自不必多说,后者没有章法、只会宣泄力气,稍微寻个破绽就能轻松了结性命。 想到自己刀刃划过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