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空荡荡的床榻,压根就没有夏侯璟的影子,她只记得昨晚饮了酒,剩下的便全不记得了,自然对夏侯璟没有任何印象。 “冰画,冰音。”沐清歌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,便又再次栽倒到了床榻上。 “王妃,你醒了。”冰画端来了洗漱之物。 “王妃,您昨晚饮了酒,如今头疼是难免的,奴婢给您做了醒酒汤,你起来喝些会好一些。” 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