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春忙道:“倒也不用,若是以后肖家小哥要道谢,只管让我转达便可。” 宋景行微微一笑:“也好。” 原来长春并不觉得屋中压迫,但此时忽地觉得腋下有丝丝的汗意。面前的男子气势太胁人了。这可真奇怪,一个普普通通的工匠,怎地有这般的气势?难不成,此人常常干些打架斗殴的事?呃,若是打架,他可打不过这高壮的男子。 他匆匆道:“我还有事,就不打扰了。告辞。”长春竟是忘了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