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装着满腹心事,但赵锦衣到底还是少女,困意沉,下雨的时候她早就睡了一觉。却是外头有些响动,她才睁开眼:“梅染,发生了何事?”她的声音仍旧带着浓浓的睡意。 应她的却是鸦青:“姑娘,今晚是奴婢值夜。姑娘请安心,不过是外头下起了暴雨。” 赵锦衣便支起耳朵听了听。 果然外面似是暴雨如注,打得屋檐直响。支摘窗虽然关得严实,但仍旧微微有些晃动。 下起了雨,冷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