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，江辰又忽然问道：“那么天地间的第一只孔雀和第一只凤凰到底谁更厉害？”

“凤凰？”烛阴笑着摇了摇头：“世人都以为凤凰要先于孔雀，实际上不然，他们都是天地初开前的混沌生灵之一，不存在谁先谁后，更不存在谁孕育谁。”

“所以，你所谓的第一只凤凰，并不足为奇。”说着，他指向大殿之外：“在我们这里，凤凰不过是宠物和坐骑而已。”

江辰抽搐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