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丫鬟早就战战兢兢地站在了一边,垂下头,大气都不敢喘,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。 张凯丰面对亲爹的训斥,只是无聊地翻了个白眼,根本就不受影响。 反正这样的训斥一天能有两三回,他早就习以为常了。 张员外见他这德性,也懒得生气了,因为最后气坏的是自个的身子,犯不着和自个过不去。 “你不是去陪齐公子了?怎么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