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容衍摩挲玉蝉的手一顿,转过头来,深邃的眼廓中目光极为寡淡,深敛着一丝不可察觉的诧异:“你是说……白家大姑娘?” “正是!本来属下还想拿到白大姑娘的笔迹来比对,可白府下人不大容易买通,也……不容易混进去。”萧容衍属下单膝跪了下来,“请主子恕罪。” 窗外檐角描绘梅花的悬灯被隆冬风雪吹得摇曳,身着天青长衫的萧容衍风轻云淡立于窗前,负手而立攥紧玉蝉,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