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澶看着药膏。 他本来没有想过要处理,也没有药膏处理,而且烫伤过几天也就好了。 “伤在哪里?”冠玉问他。 林子澶还是把手伸了出来。 对于舞刀弄枪的人而言,这点伤也不算什么,冠玉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,手上的动作也习惯性的粗鲁。 林子澶皱了皱眉,也没有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