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想要问问母后。”鹿鸣还是忍不住,想要问个究竟。 “你说。” “父皇在漠北到底受了什么伤?为何从漠北回来后,父皇明显对朝臣之事儿生疏了不少,甚至连笔墨也不同了?到底怎么了?” 安泞抿唇。 想过鹿鸣会发现,但没想到,鹿鸣这么快就提出疑问了。 安泞想了想,应付道,“全身都受伤了,伤得很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