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冰冷而僵硬，但黄克彪仍然感觉掌心汗水直冒，短短几秒钟如同几年一般漫长。

对于他来说，错误一秒钟都有可能错过目标，黄克彪用力活动一下僵硬的双手，感觉手指不像先前那般生涩，才打开投弹按钮的红色保险栓。

看到显示在玻璃上的目标的交会点正在逐格压入十字线中间。在目标与十字线相汇前三秒，黄克彪开始倒数，汗水从他的额头流了出来，顺着眉毛滴在满是冻霜的操纵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