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她的手上拿着见血封喉的毒药,甚至离自己的嘴已经不过分毫的距离,但她却一点都没有惧怕,甚至那只手,都没有丝毫的颤迹。 她是真的,将生死置之度外了。 也许,正如她所说,她活够了。 我安静的看了她许久,然后冷笑了一声。 “南宫离珠,你以为用死可以——” 就在我的话刚出口,甚至还为来得及成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