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道:“希望表姐不要责怪我越俎代庖。” 我摇摇头:“我若要这样想,那就真的是不知好歹了。我想,轻尘不让人来通知我这件事,怕是也知道,你是个值得托付的人,反倒是我——最后这个年,都没有陪他过。” 说着,滚烫的眼泪又涌了上来。 卫阳轻叹了口气,然后说道:“表姐,人已经走了,你再是悲伤,也不过平添病痛。我想他也不愿意看到自己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