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在沙堆里的人还在奋力挣扎,周围的人急忙过去三两下将人刨了出来,大家心有余悸的看着这一片细软的沙滩,不一会儿已经快要铺满整个藏书阁的楼底了。 我捧着那一把细沙,还有些回不过神来。 这些白沙大概是刚刚扑灭了外面参天的火焰,也被炙烤得带上了温度,虽然不至于烫手,却有点接近人的体温,我恍惚间有一种错觉,好像是从母亲的手里接过了这些沙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