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灏也不看我们,而是用茶碗盖轻轻的拨弄着茶汤上漂浮的沫子,一边轻轻的说道:“这些日子,朕忙于政务,也没有多过问你的功课,今天看来,你倒是跟你的先生学了不少治世之术。” 念深一听,急忙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,俯身说道:“父皇过誉了,儿臣只是听老师和……师哥讲课,得知了一些先人治理国家的策略,真要说起治国之术,儿臣并无太多自己的见解。” 我和常晴听了这话,都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