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黑的眼睛,平静得连一丝波纹都没有,仿佛他嘴里的杀意已经是许多年前的愤怒,到了今天,这么多年之后,已经随着时光而慢慢淡去了。 其实,也没有时间治愈不了的伤。 不过,我仍旧谨慎的看着他,一言不发。毕竟,他的喜怒无常我是见识过的,谁知道在这样的平静之后,又是他如何的暴怒? 而他他仍旧用那平静的口吻慢慢说道:“不过,你不用怕,现在,朕并不